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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禮物》

“丟丟”是張靜繪畫中的一個形象。

《禮物》是對這個形象本身敘事潛能的發掘。所以,短片中的內容是從虛構到虛構的,也許是文學性的,甚至太文學性的。它對“當代”不那麽服帖,因此它可能不是門類意義上的“影像”,而僅僅是一個短片。

如果說“丟丟”一直面臨著自我定義的迷茫,那麽《禮物》也不過是一個猶疑、但已經發出的禮物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 昆鳥 2019.03

 

  

 

《Rendering》Trailer

《禮物》項目的劇情雖然是虛構,但我覺得它是真實發生的。

躲在白布下面的人時間長了無法站立,站在白布上面的人又不敢附身觸摸地面。我們都在尋找,但都很膽怯,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回避某種殘酷性,可我們又無法避開。

這就像關在玻璃盒子裏的鳥,看到玻璃外邊的景象想要飛出去,但始終碰到的是玻璃,以至於碰的頭破血流依然還在原地,但那些頑固的而閉鎖的內心世界,常常在某個意想不到的瞬間被外界的暴力無情入侵,此時我成了我自己的病。

一個人在疾病中走的如此之深,以至於他的日子都變成了閃爍的花火,最後只能以一種假裝放蕩的矜持與之告別。你知道愛應該怎樣開始嗎?

 

一棵樹。

一塊岩石。

一朵雲。

 — 張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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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禮物》主要在探討人內心的一種狀態,不管丟丟也好,或者說昆鳥,包括我自己,對於這個狀態的理解都不太一樣。我更關注的是內在的、無法明說或無法傳達的部分,但是,它又有一種共性,每個人都會有的那個部分。

我認為人一直在面對一些很根本的問題,即個體和個體所處的境遇,某些感受會是相同的,也可以貫穿。盡管每個時代不同,造成我們的感知和認知事情的方式不一樣,但是最根本的東西,是同質的。

《禮物》這部影像作品裏有兩個人物,一個在外面,一個在白布下面,可能很多人會解讀說這兩個都是丟丟,但其實我的理解他/她是在某種過渡或是中間狀態,並無法被定性,因為我們都仍在找尋與認識。

— 李毓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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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塊布都沒演好,我對自己很失望。

— 昆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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